34蒙眼锁精环/骑乘控Sc吹溢精/裂开灌满后X_成为性瘾网黄的yy对象后(双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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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蒙眼锁精环/骑乘控Sc吹溢精/裂开灌满后X

  季彦安下课到家的时候,苏然正坐在沙发上翻书。他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,坐姿背对着门口,即便听见了有人开门进来,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
  “还在生气呢?”

  “……”那团毯子沉默地动了动,散发出“请勿打扰”的气息。

  于是季彦安坐上沙发,把软热的一团搂进怀里,脸颊隔着毛毯贴住他的脑袋蹭蹭,话里含着点促狭的笑意:“怎么这么生气呀?”

  恶人先告状莫过于此。

  苏然被毯子闷得脸热,小幅度地挣了几下:“……没有生气。”

  确实不算生气,只是羞得厉害了。

  前几天苏然的胸部突然泌乳,最初的震惊过后,他浮上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——难道真的怀孕了?

  当然没有,他的子宫确实没有怀孕这个功能,注定只能做个含吮性器的乖顺肉套子。

  医生检查过后的结论也很令人震惊,可能是出于长时间的心理暗示和实际操作,导致苏然的身体误以为自己怀孕了……简单来说就是假孕导致的产乳。

  再说白点:都是内射的错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想起这个结果,苏然从脸颊红到了脖颈,小声道:“……以后别射里面了,我肚子好涨,还弄不出来……”

  万一射多了,他再假孕怎么办?直到现在,他产乳的症状都没消呢。

  他显然是低估了季彦安的变态程度。在得知了产乳不会给身体带来什么负面影响之后,他可巴不得苏然每次挨操都能出奶。

  “不要。”罪魁祸首把裹着他脑袋的毯子拉下来,像条亲人的大狗似的,黏糊糊地蹭他热烫的脸颊,“今天然然自己不是清理得挺好的嘛。听到你叫得这么可爱,我差点就忍不住要旷课跑回家了。”

  不提还好,一提到这件事,苏然羞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,扑腾着要把自己的脑袋再藏起来,被对方一把按住了双手。

  昨晚季彦安依然还是内射,射完用道具堵了他的宫口一晚上,就是不想让精液流出来,导致第二天子宫锁得紧紧的。他想把里头含着的东西弄出来,季彦安又去上学了帮不了他,于是自己红着脸在洗手间捣鼓了好久。他用手指自慰的技术不够好,只好忍着羞耻去取了一根按摩棒,潮吹了两次才把精液吐干净,弄得浴室地板都被喷湿了一片。

  从第一次内射他开始,季彦安就从来不希望自己的精液被他弄出来,但是能看到他强忍羞涩自慰的样子,这点代价也算值得了。

  “然然好聪明,知道要先把自己弄高潮了才能让子宫打开。”季彦安亲昵地把下巴贴着他的颈窝,“嗯,还知道要把腿打开对着监控……”

  苏然被逗得快晕过去了,红着耳朵把手挣出来,赶紧捂住他这张整天没正形的嘴:“别说了!”

  季彦安弯着眼睛笑了,从兜里取出未拆封的避孕套,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  当时的苏然很天真,觉得季彦安这就是乖乖听话了,心里还挺高兴。如果能回到这个时候,他一定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唉,他好像也不能怎么样。

  总之,想要让季彦安做出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,一定要有报酬来换。

  苏然靠坐在床上,脸上戴着遮光眼罩,浑身一丝不挂。他并不知道季彦安今天又想出的是什么新玩法——反正他也大概率猜不到——但是在床上被剥夺视觉还是头一次,叫他紧张到手心冒汗,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。

  眼睛看不见了,其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灵活地调动起来。他从窸窸窣窣的响动中,试图判断对方此时正在做些什么。

  翻动箱子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儿,然后是箱盖被扣住的声音,还有床垫被压迫,弹簧发出的细微响声。

  一双手动作轻柔地拉开了他的膝盖,被触摸到的皮肤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。随着两腿打开的动作,熟红的阴唇肉嘟嘟地张开,直直暴露出内里嫣红的穴口。轻柔的呼吸像是一把绒毛制成的小刷子,拂过敏感的腿心,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。

  苏然抑制不住地轻轻发抖,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心脏鼓动的速度愈发快。他仿佛能感觉到那道粘稠炽热的视线在他的胯间游走,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肉,令循环的血液都逐渐升温。

  陷在彻底的黑暗中,脑海就会生出无限的猜测。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一道餐品,而唯一的食客正在肆意选择想要品尝的部位。

  被开发完全的性器官逐渐苏醒,回忆起面前这个人曾经给它们带来的极乐。乱七八糟的念头让身体对于的部位产生明显的反应——阴蒂鼓得凸出包皮,女穴翕张着红润的穴口,流出几滴晶亮的淫液;热血冲向下腹,粉白干净的阴茎半硬起来。

  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,然然怎么就这么兴奋。”季彦安摸了两把他充血的阴茎,用调笑的口吻继续道,“小然然好精神啊,是不是也很期待?”

  阴茎在温热的手掌中迅速勃起,苏然羞耻地微微发抖,别过脸没有说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都兴奋成这样了,嘴上再怎么否认,一定都没有半点说服力。

  好在季彦安也并不期待得到什么回答。

  像是忽然觉得这两颗小肉球的手感很有趣,他揉捏起阴茎下方小巧的精囊,手法狎昵,如同好奇的孩童触摸新鲜的玩具。囊袋在针对性的玩弄中迅速变得鼓胀,酸麻的异样感觉攀上脊椎,令上头的翘起的阴茎硬得流水。

  脆弱的部位被亵玩的感受太诡异,而且还是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。苏然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,忍得耳廓发烫,难耐地拨下身作乱的手:“不、唔……别玩那里……”

  “如果不让我玩我想玩的,我会很生气的。”季彦安轻易捉住他的双手,听起来十分委屈,“又想让我带套,又不让我讨点甜头,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呀?讲讲道理嘛,然然。”

  论歪理邪说和诡辩,他从来不是季彦安的对手,而且如果真的惹了对方生气,之后的那些更吓人的玩法还得他来承受。

  他抿着唇,鼻腔泄出一声极轻的呜咽,只能乖乖揪住床单,不再妨碍对方的动作。

  紧接着,圆鼓的囊袋被提起,一个坚硬的东西被从龟头处往下拨,最后套住了他的整个男性性器,逐渐收到最紧。血液的流通倏地被阻塞了大半,不会感到疼痛,只是下身的血管隐约传来突突的跳动感。这东西套上之后,他对阴茎的感知也连带着受到了阻碍,相同力道的抚慰已经不能激起同等的快感。

  眼罩下的眼睫不安地颤动,渗出一点湿意。

  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
  “猜猜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苏然说话,勃起的阴茎倏地落入了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。他懵了一瞬,意识到季彦安竟然正在给他口交。他的阴茎不常得到这种待遇,一般都是被操弄到射精,不然就是做爱时顺带用手撸出来……反正不管怎样,他自己是不能随意抚慰这根东西的,否则季彦安一定会不高兴。

  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
  湿润灵活的舌头绕着圈舔弄着龟头,双性的男性性器不长,被轻易地一口气含到了尽头。牙齿被妥帖收起,只有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吮吸勃起的柱身。

  这样的口交本来应该让他很快乐,没几分钟就能射精。然而,套着他性器的那东西死死压迫着知觉,口交带来的所有快感都迟缓又酥麻,就像是隔着层厚重的衣物在抚弄似的劳而无功。

  喘息声逐渐急促起来,苏然本能地挺动下身,一下下操弄季彦安的口腔,好让这微弱的快感更强烈些。可勃起得越厉害,束缚在鸡巴根部的那圈东西箍得就越紧,让粉嫩的阴茎甚至涨出了明显的青筋,带来阵阵钝麻酸胀的不适感。

  难以攀上顶峰的感觉是抓心挠肺的酸痒,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将眼罩的布料晕湿了一小团。

  “好难受……呜……”

  季彦安一手制住他探来的手,一手覆在涨得圆润的阴囊上,纵容口中的柱身抽插了几十下,察觉到囊袋鼓得发抖,又将涨红的阴茎吐出来,舔了舔湿润坚硬的龟头。

  本就难以积攒的快感瞬间被中断,几乎要烧尽苏然的理智。他挣了两下,不出意料没能挣脱控住自己腕骨的手,声线带着颤抖的哭腔,可怜地求饶道:“嗯……想射……”

  “那然然自己来帮我戴。”

  下一刻,他的手心被塞了一个圆形的东西,摸起来滑溜溜的,重量和几张纸巾差不多。禁锢的双手被带到了季彦安的胯下,碰上了熟悉的肉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是避孕套。

  “不是你说要我戴的吗?”见他羞得手指都发粉,季彦安心情颇好地低笑,又揉了几下他湿润的阴茎说,“我现在可是在听然然的话,还是说其实你不想我戴套?”

  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
  苏然被揉得腰都软了,在对方手把手的带领下,磕磕绊绊地把避孕套从伞头套到底部。亲手将套子从顶端拉到根部的过程,就像是用手再次测量了这根蓬勃肉屌的尺寸。

  ……原来这么长吗?

  小巧的喉结饥渴地滚动,他回忆起鸡巴捅进身体里的快乐,食髓知味的女穴轻轻收缩翕张,动作间挤出了更多的淫液,湿答答地流到了浅色的后穴口。

  大约是看见了他的情动,季彦安轻笑一声,诱哄道:“好了,这次就然然自己动吧。我舒服了就让你射,好不好?”

  这块饵料太诱人,令苏然情不自禁地服从。他被牵引着跪坐在季彦安的腿上,动作之间,硬挺发红的肉棒抵住对方的腹肌,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。

  “今天想操这里。”他亲了亲苏然涨红的脸颊,暗示地戳弄湿软的菊穴,“自己拉开。”

  被调教已久的后穴已经不再需要润滑液,只要简单的刺激几下,就会流出透明的肠液作为润滑。

  苏然显然知道自己身体有多放荡敏感,紧紧地抿着嘴唇,耳廓红得快滴血,拉开后穴刺进两根手指,浅浅地抽插起来。没插几下,便感觉到有团热流顺着肠道溢出,于是他指奸自己的动作都带上了粘稠轻微的水声。前头的女穴同样馋得狠了,滴滴答答流出小股的淫液,拉着丝滴在季彦安的大腿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传来低哑的调笑:“这么饥渴?”

  说话时的吐息拂过耳畔,几乎让那处皮肉烧起来。

  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,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,声音含了点泪意。

  “对不起……”

  “为什么对不起。你知道的,不论如何我都会爱你。”季彦安轻佻地捏他软乎的臀瓣,“何况我就喜欢然然骚的样子。”

  苏然一愣,脸烫得都快烧了,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动还是该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。

  “好了,自己吃进去吧。”

  ……

  湿淋淋的手指被抽出来,他两手搭在对方的肩上,慢慢地将粗热的肉屌吞入扩张开的后穴中。

  “哈……嗯……”

  即便眼罩覆盖了他的上半张脸,随着鸡巴进入体内,精致的小脸上依然浮现出难以掩盖的媚态。他的脸颊浮着情动的红晕,双唇微张,露出一点嫣红湿润的舌尖,一副引人亲吻的模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灼热痴迷的视线近乎能穿透眼罩,让苏然晕乎乎地生出点错觉,好像他的脸颊和眼睫正在被对方用目光一点点舔舐。

  胡思乱想很轻易地被打断了。敏感的腺体被鸡巴重重擦过,强烈的战栗感从后穴炸开,传递到被束缚的阴茎处。锁精环将整个性器勒住,连腺液都渗得艰难,更别提射精了,又麻又酸的感受充斥着大脑,热泪倏地溢出眼眶。

  “呃——!!”

  没等他缓过这一下,后穴又连着挨了几下恶劣的狠操,他顿时失去直起腰的力气,软倒在季彦安的怀里。

  “嗯、呜……涨……”苏然趴在对方肩头,哽咽着求饶,“轻、轻一点……小安……”

  季彦安舔吻他的喉结,掐住他的腰说:“那然然自己动。”

  自己动总比被插得魂飞魄散好一些。

  缓过那阵强烈的刺激,柔软的腰肢规律地一起一伏,伴着骑乘的动作,乳肉像是布丁似的上下微荡,挺翘的肉棒拍击在紧实的小腹上,泛起些聊胜于无的快感。肉道娴熟地吞吐着鸡巴,谄媚地讨好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肉物,用尽浑身解数吸绞吮吻。很快肠道就分泌出更多透明的水液,混合着避孕套上自带的甘油,交媾的下体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。

  “啊、啊嗯……唔……”

  眼罩遮盖了他的视线,他自然看不见自己的性器已经憋成了什么凄惨的样子,甚至卵蛋都被勒得红肿。但每一次擦过腺体的抽插,都让他清晰地感知到前头的性器又热又麻,然而乱窜的快感被闸门压制,只能徒劳地在下腹乱窜,就像是在无窗无门的房间点了一把火,找不到宣泄的出口。

  额角的汗液顺着脸颊流到下巴,伴着起伏的颠簸,落在季彦安的肩上。他讨好地蹭对方的脸,像是可怜的小狗一样呜咽:“小安……呃呜……想、想射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然然还没让我舒服,再努力一点。”

  一只手如愿覆上他的阴茎,松松地抚摸,带来轻微的酥麻感。他被快感蛊惑,努力地加快起伏的速度,只为了能让憋红的阴茎多操两下宽大的手掌。摩擦前列腺的酥麻感混合着阴茎被抚慰的快乐,让他的眼罩被泪水沾湿,紧闭的眼皮下,双眼被刺激得微微上翻,脸颊上全是潮湿粘腻的液体。

  雌穴和后穴出的水实在太多,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粘一片,每次肉体的拍击都能拉出粘稠淫荡的水液。

  “哦、喔啊……嗯……”

  他潮红的脸上似哭似笑,大脑被快感和痛苦折磨成一团浆糊,手指捏着季彦安的肩膀,指腹用力到泛白。眼罩已经蓄不住他的眼泪,布料沉甸甸地兜在眼前,时不时在脸颊上滑下两道水迹。

  大约起伏了一百来下,他实在是没有力气,鼻头都哭得发红,趴在对方肩上求饶:“好累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  “怎么这么喜欢撒娇。”季彦安状似无奈地叹气,“那你可别后悔。”

  “不会……呃、呜呜!!”

  后穴的鸡巴猝然开始了极快的抽插,把他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。他抱着季彦安的脖颈被顶得魂飞魄散,吐出一截湿润的舌尖,含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外溢。

  “啊啊、呃……要、要死了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彦安含住了他的舌头,将他的所有呻吟都堵在了嘴里,指腹摩擦着他的冠状沟,于是穴道吸绞抽搐得越发厉害。

  “咕啾……嗯……咕啾……”

  痛苦的快感让苏然浑身又软又烫,只能倚靠着对方,柔软的后穴被捣得咕嗞响,已经完全被操开了,湿软服帖地裹在鸡巴上。

  被搂在怀里捣了不知道多少下,他头昏脑胀眼前发黑,后穴的抽插动作才减缓下来。饱经折磨的红肿肉棒总算得到了赦免,束缚它一个小时的锁精环被取下来,浑身上下的恐怖快感瞬间炸开,令他几乎汗毛倒竖,小腹抽搐,双手紧紧攥住衣物,女穴霎时喷出一股湿热的水液,将两人相贴的皮肉喷得湿淋淋一片。

  “唔……嗯嗯嗯!!!”

  瘫软的舌头被大力地吮吸,下身的顶操,酸胀的前列腺被随意顶了两三下,大张的马眼随着被抚慰的动作渗出精液。憋得太久,精液就像是漏尿一般缓缓地溢出来,量大得吓人,断断续续流到季彦安的手心和腹部上。后穴在绵长的高潮中痉挛,拼命地吮吸着穴道里的肉屌,近乎到了让它寸步难行的地步。

  季彦安被绞得腰眼酸麻,咬着牙将鸡巴深深地操进后穴的深处。

  避孕套箍住了本来该射进穴道的精液,于是这些白浊将半透明的薄膜撑开一个鼓胀的圆形,就像是在穴道深处塞进了一个跳蛋似的。

  “唔……涨……”

  苏然伏在季彦安的肩头,腿根猛烈地打颤,穴道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抽搐不已,吸咬着射精中的肉屌。他难耐地咬着唇,忍得脖颈发红,整个人汗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,随着一声难以察觉的闷响,体内的鼓胀感猝不及防消失了。似乎有一团液体在肉道深处爆开,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湿润粘腻感。

  苏然惊愕地一颤,大脑一片空白。

  季彦安取下眼罩,用指腹揩了揩他湿润的眼睫,掐住他的腰,将他从自己的鸡巴上提起来。伴着这个简单的动作,合不拢的穴口溢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,淅淅沥沥地滴下来。

  他懵然眨眼,看向两人一片狼藉的下身。

  半硬的肉屌依然尺寸傲人,上头套着一层半透明的薄膜,顶端的伞头处却破开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大口。

  看起来精液全都从这处外溢到肉道里了,苏然还是没能逃脱被内射得满满当当的命运。

  “这不能怪我,然然。”季彦安无辜地亲亲他的唇瓣,“明明是你绞得太紧了,套子都被你弄破了。”

  “当然,我不会怪你的,所以……”

  “以后还是无套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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